昨晚的十五运会开幕式,我盯着屏幕直到国歌结束——不是等压轴表演,是等那面从粤港澳三个方向,一起“往上走”的五星红旗。

当《义勇军进行曲》响起来时,镜头同时切向三个场景:广州奥体中心的主舞台上,升旗手的手套泛着白,是练了上千次磨的;香港尖沙咀的大屏幕下,几个穿校服的孩子举着“我爱中国”的牌子,声音盖过了旁边的车流;澳门的莲花广场上,一位老奶奶摸着胸前的国旗徽章,跟着旋律轻轻点头——三个地方,三种场景,却有着同一种温度:那是刻在基因里的,对祖国的亲近。

旁边做舆情的小张翻着后台数据,突然喊:“你看,‘粤港澳同步升国旗’的搜索量十分钟涨了百万!”我凑过去,评论区里全是“破防了”:深圳的网友说“我妈哭了,说想起97年香港回归那天,她在电视前守了一整夜”;香港的网友说“今天学校组织看开幕式,校长说‘这面国旗,是我们所有人的根’”;澳门的网友发了张照片,是家里的老相册——1999年回归时,爷爷举着小国旗的样子,和今天的自己一模一样。

其实这“同步”里藏着很多“小心机”:为了让三面国旗同时到达顶端,工程师们把三地的旗杆高度精确到毫米,升旗速度校准到0.1秒;升旗手们提前一个月聚在一起训练,连转身的角度都要对齐——有人说“至于这么较真吗?”但当国旗升到最高处的那一刻,现场的掌声比任何回答都有力:这不是“形式主义”,是把“我们是一家人”这句话,用最直白的方式,贴到了每个人心上。

散场时我碰到个重庆老乡,他举着手机里的视频笑:“你看我闺女,在澳门读大学,刚才发消息说‘爸爸,我终于懂你说的‘根’是什么了——就是不管在哪里,听到国歌都会站直,看到国旗都会想哭’。”我突然想起自己当年做电视台编导时,拍过粤港澳的春运:那些背着大包小包的人,挤在过关的队伍里,手里攥着的不是车票,是写着“家”的地址——今天的这幕“同升”,不就是把当年的“回家”,变成了更亮的光吗?

后来看新闻稿,说这是全运会历史上第一次“三地同步升国旗”。但对我们来说,这哪里是“第一次”?从港澳回归到大湾区建设,从疫情时的“一方有难八方支援”到今天的“同升一面旗”,我们早就在“一起”的路上,走了很久很久。

今晚的风里,还飘着广州的木棉花香、香港的奶茶味、澳门的葡挞香,但最浓的,是那股从心里涌上来的热乎劲——当三面国旗在夜空下飘着,当国歌在三个地方同时响起,我突然懂了:所谓“中国情”,从来不是一句口号,是你在广州唱国歌,我在香港跟着和,他在澳门拍着手,我们的声音叠在一起,就是最响的“我爱你,中国”。

关电视的时候,我妈突然说:“明天把你外公的老国旗找出来,挂在客厅里。”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,想起外公当年在重庆解放时,举着国旗跑遍整条街的样子——原来有些东西,从来都没变过:比如那面红得发烫的国旗,比如刻在骨子里的,对祖国的爱。

今晚的月亮很圆,照着粤港澳的每一寸土地,照着那三面飘着的国旗,照着每一个笑着、哭着、唱着的人——我们都知道,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,而我们的国旗,会永远在最高处,飘着。</think>

十五运会开幕式最暖“同升”时刻:粤港澳三地同步升国旗,这幕里藏着最浓的中国情

昨晚的十五运会开幕式,我盯着屏幕直到国歌结束——不是等压轴表演,是等那面从粤港澳三个方向,一起“往上走”的五星红旗。

当《义勇军进行曲》响起来时,镜头同时切向三个场景:广州奥体中心的主舞台上,升旗手的手套泛着白,是练了上千次磨的;香港尖沙咀的大屏幕下,几个穿校服的孩子举着“我爱中国”的牌子,声音盖过了旁边的车流;澳门的莲花广场上,一位老奶奶摸着胸前的国旗徽章,跟着旋律轻轻点头——三个地方,三种场景,却有着同一种温度:那是刻在基因里的,对祖国的亲近。

旁边做舆情的小张翻着后台数据喊:“‘粤港澳同步升国旗’搜索量十分钟涨了百万!”我凑过去看评论区,全是“破防了”:深圳网友说“我妈哭了,想起97年香港回归那天她守了整夜电视”;香港网友说“校长说‘这面国旗是我们所有人的根’,我突然懂了”;澳门网友发了张老照片——1999年回归时爷爷举着小国旗,和今天的自己一模一样。

这“同步”里藏着很多“较真”:工程师把三地旗杆高度精确到毫米,升旗速度校准到0.1秒;升旗手提前一个月聚训,连转身角度都要对齐。有人说“至于吗?”但当国旗升到最高处,现场掌声比任何回答都有力:这不是形式,是把“我们是一家人”贴到了每个人心上。

散场时碰到重庆老乡,他举着手机笑:“闺女在澳门读大学,说终于懂‘根’是什么——听到国歌站直,看到国旗想哭。”我想起当年拍粤港澳春运:挤在过关队伍里的人,攥着的不是车票是“家”的地址——今天的“同升”,就是把当年的“回家”变成更亮的光。

新闻说这是全运会首次“三地同步升国旗”,但对我们来说,这早不是“第一次”:从港澳回归到大湾区建设,从疫情时“一方有难”到今天“同升一旗”,我们早就在“一起”的路上走了很久。

今晚的风里有木棉花香、奶茶味、葡挞香,最浓的是心里的热乎劲——当三面国旗飘在夜空,国歌在三地响起,我突然懂了:“中国情”不是口号,是你在广州唱,我在香港和,他在澳门拍着手,我们的声音叠起来,就是最响的“我爱你,中国”。

关电视时妈说:“明天把外公的老国旗挂客厅。”我想起外公解放时举着国旗跑遍重庆街的样子——有些东西从未变:比如那面红旗,比如刻在骨子里的爱。

月亮很圆,照着粤港澳的土地,照着飘着的国旗,照着每一个笑着哭着的人。我们都知道,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,而那面国旗,会永远在最高处,飘着。